清创室里,护士正在处理夏云的伤口。
她伤在了左手虎口处,伤口诊断为大于三厘米,需要即刻缝针。护士给她消毒时,她强忍着痛,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倒不是因为怕,完全是疼痛造成的生。理。反应。
她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抹眼角,继而安慰起一旁的陆一帆来,“我没事,嘶——”
陆一帆的目光定格在伤口上,他唇角紧抿,一言不发。那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倒让无关的人受了牵连。
“你陪我说说话吧,还能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嘶——”
药水浸染到伤口,夏云疼的又吸了一口凉气。给她消毒的护士头也没抬的说:“是啊,你跟你女朋友讲讲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一会儿缝针的时候更疼。”
女朋友?好嘛,又来了。
夏云有些哭笑不得,好像总有人误会他们的关系。
“她是我哥。”她说了句气话。
“哦。”护士应了声。
“缝针的时候可以用麻药吗?”一直缄口不言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他看向夏云,眼神有些不可名状。
“这种伤都不打麻药的。”护士说完,消毒工作也已结束,“准备缝合了,手不要动啊。”
夏云深吸一口气,开始自我心理建设。心说不怕不怕,比起那些动大手术的人来说,她这分明就是小儿科。
“夏云。”
“嗯?”
“看我。”
陆一帆站着,夏云坐着,只见他微微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