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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风羿,她还没这么骂过别人。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称呼一直是风羿专属,虽然不这么好听,但她喜欢。

不,她只是将他当成了替身。梁轻鸢心想。

双手恢复自由,大汉灰溜溜地挑了张桌子坐下身,时不时仰着脖子去瞥梁轻鸢的背影,心道,这姑娘必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身边的保镖甚是厉害。

“小二,来三屉小笼包,一壶酒。”

“好,好嘞。”店小二战战兢兢地从柜台后走出。

“啪啪啪。”吃完之后,大汉往衣袖里摸去,丢了三个铜板在桌上,起身便要走。

“客官。”店小二赶忙从柜台后走出,小心翼翼道:“一共是二十八文钱,你给少了。”

“什么?”大汉回过头,跟拎小鸡崽儿一般将店小二拎起,威胁道:“你再说一遍?老子给得少不少?”

“好汉,他新来的,不懂事,还请好汉手下留情。”掌柜不想惹事,只想息事宁人,无奈道:“好汉,三文钱够了。真的够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子可没吃霸王餐。。”说完,大汉顺手将未喝完的酒坛子拿走,边走边哼小调。

“小娘子啊,皮肤白又白,小娘子啊,屁股……”唱一句,喝一口,直到酒坛见底,大汉走路开始踉跄。

倏地,银光一闪,他下意识抬手去挡,须臾,鲜血喷涌,只见他右手被锋利的剑身斩断,孤零零地跌落在地,五指还动了一下。

“你,你,你……”大汉惊恐地看着来人,放声大叫,“啊!”

73 偷看我么 我让他穿女装是罚他不听话。……

“你……”大汉缓缓倒下, 他痛苦地捂着喉部,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可怖得紧,“是……”两个字说完, 他便断了气。

男人默然震动手腕, 将长剑边缘的鲜血抖落, “啪嗒”, 鲜血顺着锋利的剑身往下流走,在剑尖汇聚, 最后低落在地。

片刻之后,剑身清澈如雪,泛着冷冷的光芒, 半点不见方才刺眼的的红色。

男人收剑入鞘,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那头,梁轻鸢坐着竹椅上了山。“咯吱咯吱”竹椅晃悠悠地前行,山路陡峭,一颠一颠的。

梁轻鸢侧坐着,身子往□□斜。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奇怪的男人, 想他回去拿什么,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关心他的去向了。

烦。

除了风羿,她还没这么骂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