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一本正经道:“相逢就是有缘,叶前辈,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师父,大师父,你们快劝劝叶前辈呀。”
周子舒又喝了一口酒道:“若是心如死灰生无可恋,谁劝都没用。有时候浑浑噩噩的活着,还不如清楚明白的死去。”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坐下吃饭。”周子舒约莫知道叶白衣心结所在,又在温客行诈死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陪葬,自然不愿随大流地劝他,说些什么好好活着之类的屁话。
张成岭坐了下去端起饭碗,眼泪却一滴一滴的落了进去。
见他这副样子,叶白衣难得心里不是滋味,只能小声道:“没事,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张成岭还是吧嗒吧嗒掉眼泪。
叶白衣咬了咬牙,妥协道:“我就吃一半吧。”
张成岭的眼泪还是没能停下来。
叶白衣心一横,端起饭碗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好了好了,就吃这一碗,行了吧?”
张成岭这才高兴起来,抹了一把眼泪道:“叶前辈你真好。”
看他这副样子,叶白衣撇了撇嘴。小声说了一句小蠢货,心里却暖洋洋的。
一边吃,叶白衣一边对温客行和周子舒道:“现在能告诉我是谁在高崇剑上涂毒,害了容炫么?”
周子舒微微一笑,道:“如今五湖盟和江湖的形势已经明朗,叶前辈是真想不明白吗?”
夹菜的手顿了顿,叶白衣沉声道:“真是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