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吓呆住了的石谦，目睹这一切，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扯住小女孩的衣裳，却发现在面包车猛烈的翻转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脑袋狠狠地撞上玻璃窗，整个人晕眩到极致，陷入昏迷，没了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

微风拂过，坐在操场上的男人，身着西装，浑身紧绷，呼吸沉重。

尘封的记忆再次袭来，压在他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他依旧记得当时的场景。

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之后，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四处张望之后，才确定他身处在病房之中。

可他的脑海里，萦绕不散的是小女孩抛出车窗外时惨烈至极的声音。

“哥哥——哥哥——救我”

他挣扎坐起来，想要向身边的亲人打探小女孩的消息时，身边的亲人都三缄其口，避而不谈，只告诉他坏人已经当场抓获，让他不要多想，好好养病。

从他们的眼神里，石谦知道了事实的结果。

“哥哥，你一定要来救我，我等你”睡梦中，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扬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蛋，眼睛里是惊恐和绝望，她的手掌紧紧地抓着瘦高男孩的手，男孩脸上同样是脏兮兮，衣衫褴褛，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瘦高男孩摸了下女孩的脸蛋，语气坚定，宽慰着她的心：“别怕，哥哥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喊警察来救你。”

睡梦中的石谦紧凑着眉头，不断地摇着脑袋，情绪激动，嘴里在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想救你的，啊——”

无数个夜晚，噩梦过后的石谦都是坐在床上，，握着那块葫芦玉石，心中充满无尽的悔恨，彻夜难眠。

如果他再激灵一点，再快一点，那次带小妹妹的出逃说不定成功了，更不会招来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