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他怎么想?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好玩吗?

苏葫黎愤愤地张口咬他,然后挣扎着站起身,背对他下逐客令,“我自己洗。”

沁沁的水流自少年人脊背的蝴蝶骨滑落,流向挺翘的臀部,最后顺着腿根砸向地面,溅成几朵水花。

这场景看在费斯兰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他刚泄了火的东西险些又抬头。

“好,我出去给你弄吃的。”费斯兰暗暗吐气,扯过浴巾搭在身上,走了几步回过头嘱咐道:“衣服放在床尾。”

苏葫黎站着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直到费斯兰出去,他才粗鲁地冲了冲水,慢吞吞走出去。相比较昨晚一瘸一拐的惨状,他今天好多了,首先是屁股没那么疼,其次是腰——能扭能转。

适应能力真棒,应该是狐狸的身体够柔软,经得起费斯兰折腾,苏葫黎猜测,转念又天马行空地想:如今星际时代科技发达,会不会进行了那方面的基因改造?方便大家随时那啥啥。

唉,苏葫黎叹了口气,他搞不明白费斯兰什么意思,身体碰到他诚实得要死,可一旦做完又清醒得可怕,老是翻脸。

烦死了!苏葫黎气得跺脚,等等等,得等到什么时候!别等到他死,那个该死的浑蛋还没想明白吧?难道要做一辈子炮友?这也太惨了吧?

苏葫黎一边泪洒太平洋,一边面无表情地穿衣服,并且暗暗发誓:费斯兰一天没想明白,他就一天不会让他胡来,憋死他得了。

玛德!浑蛋!气死狐狸了!

舱外的皇帝陛下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过上禁欲的生活,他现在正努力地煎鸡蛋,手忙脚乱地熬些流质粥品。

别看他眉头紧锁,其实心情不错,嘴角微微上挑着。大龄单身汉现在才破处虽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个中滋味只有陛下本人知道。

“主人,你把壳弄进去了。”潜鲸简直没眼看,机械手指直直地指向那处蛋壳,抱怨道:“都说了让我来。”笨手笨脚的,当然这话它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