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非挂掉电话,对着菜菜点了点头,菜菜开心地欢呼了几声,直到尔非对她比了个小声的手势,她才又乖乖地牵着尔非的手。
司世嘴角含笑,看着一大一小的互动。
又过了几分钟,丁秋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她双眼通红,微微红肿。她一看到尔非,马上走了过来,拉起尔非空着的那只手,情绪激动,差点跪了下去。尔非急忙拉住了她,说:“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可受不起!”
“尔非……尔非,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还不知道灿灿什么时候能醒呢!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丁秋黎哽咽地说着,说出话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嗨,你不要太客气了,这也是缘分。这样吧,你待会叫医生再检查一遍。不过请不要把灿灿是怎么醒的告诉医生。你也知道,这里毕竟是医院,有些事情,不能说。”
“好好,你放心,这个我有数。”
“行。既然这样,这里暂时就没我们什么事了。等过几天吧,过几天如果灿灿出院的话,你再通知我。到时候我会再去看看他的,好吧?”尔非叮嘱着说。
“太好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谢谢你了,尔非,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丁秋黎拉着尔非的手,不停地道谢。
尔非又交代了几句话,就带着菜菜和司世告辞了。折腾了大半天,一行人才想起没吃饭,于是就决定先一起吃个饭。
等吃饱喝足,一行人打道回府。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尔非牵着菜菜,站在门口,笑着问司世。
“其实,我现在倒不是那么着急想知道这件事。”司世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