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新古缓缓睁大眼。

“你不用折腾自己。”林语语气寡淡,“我今晚上留下来,你想怎样都行,做几次用什么姿势我都听你的,到你满意为止。”

洛新古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

面前的人,不是十九岁的林语。

而是上一世屹立在炮火营阵前,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林语。

“你以为……我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你吗?”洛新古说得艰难,“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择手段?”

“上校对我,谈不上用手段吧。”林语看着洛新古的眼睛,“我这点计谋水平,纯粹是被上校握在掌心里面玩弄,哪有什么反抗的余地。我以为我在医院说得很清楚了,我怕你,所以我不敢留在你身边。你要是愿意,我们就留些情面,好聚好散,别把剩下的那点好感全都耗光。”

洛新古也冷了脸色:“我要是不愿意呢?”

林语身体压得更低,贴近至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呼吸里带着迷醉的热度。

“你不用这么逼我,来这里的一路我想了好几轮。你别再折磨自己,我也不想费心思判断你是不是虚情假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被你盯上的人怎么都逃不掉,与其反复遭受羞辱,还不如干脆一些。”

林语略一停顿。

“我就当你的禁脔。”

洛新古瞳孔瞬间缩紧。

林语缓声补充了一句:“但只有一点,你今后,再也不要跟我提感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长庚真的好温柔的15瓶、abc的1瓶、管好你自己的1瓶营养液,谢谢支持。

对一位爱琴的人来说,平时舍不得往琴上放任何东西,比如花瓶、比如重的书籍。洛新古直接把烟灰按在琴键上,几乎等同于按他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