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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只是垂着头,默不作声。

“好。”洛新古脱下外袍,绕到床边另一侧躺下来,顺便帮林语拉了拉被子。

林语转了个身,往洛新古的位置又蹭了蹭。

“前阵子在慕尼黑,祁木带我去射击馆练枪。”林语缓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用枪了,结果拿起来试了两下,还是很顺利地击中了靶子。”

“那是林博士比较聪明,学什么都快。”

“是你教过我。”林语看着洛新古。

洛新古试图从林语漆黑的眸中看出端倪,但林语掩饰地很好,未透露任何情绪。

他拍拍林语的手:“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要想了。”

林语反握住洛新古的手,进一步逼近:“所以洛哥,为什么你会觉得那是‘不开心’的事?”

洛新古动作稍停。

他用另一只手贴近林语的面颊,酒热的温度依然存在,但林语的反应明显不是喝醉的状态了。

“不用确认了洛哥,雪很凉,确实容易清醒。”林语说,“你已经逃避我三次,今天我怎么都要把你留下来。我想听你亲口说,为什么会觉得后悔、觉得那是不开心的事情、觉得是需要对我愧疚的事。”

林语进一步凑上前,牢牢地盯着洛新古的眼睛。

“长官,你处置叛徒,不是向来不会手软么?”

……

在军队的时候,人们大多称呼他的军衔。

从“中尉”到“上尉”,从“少校”到“上校”。

随着他的军中声望与日俱增,跟随在他身后的人也越来越多。每日从街上巡视而过,人们纷纷鞠躬俯首,口中说着与他军衔相称的赞词。

他是上将的长子,他是军中智囊和权威,他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