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厨娘当得可真威风。”陶芳菲撇了她一眼，“竟然拦着主人不让吃饭。”

“你算是哪门子的主人，不过是个小贱种！”刘妈人还被葛江年按着，但勇敢的心却在广阔胸膛中大放异彩，“我为陶家奉献了一生，你这小贱种放尊重些！”

葛江年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但刘妈不屈不挠，恶狠狠地盯着陶芳菲，一副为了信念愿意牺牲自己的模样。

“姐姐，刘妈在我们家干了大半辈子了，虽然是佣人，但也不是能随意磋磨的。”陶彩彩不赞同地看着陶芳菲，“姐姐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坏习惯，竟然辱骂下人……”

陶芳菲关了火，过来从刘妈的围裙底下抽出来一条火腿。

“这火腿值不少钱吧？”陶芳菲笑了笑，“为陶家奉献了一生的刘妈，能不能解释一下这火腿是用来干什么的？”

厨娘哑口无言，这这那那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有你，我哪里辱骂下人了？不一直都是她这个下人辱骂我这个主人么？”陶芳菲转向陶彩彩，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小贱种这个称呼不具有侮辱性？那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么，小贱种？”

陶彩彩一直很在意自己的私生女身份。被陶芳菲骂小贱种，她脸色变得苍白，卡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你怎么能……”

“可别叫姐姐，到底谁是姐姐心里没数么？你比我还大两岁呢。”陶芳菲似笑非笑，“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把年龄调小了五岁，却没被别人发现异常的。难道是因为私生女遭了天谴，长得比较瘦小？”

只有一米四五的陶彩彩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陶芳菲把晾得差不多的大乱炖盛到碗里，离开前凉凉地说了一句：“对了，用完的餐具记得及时洗干净，不然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两波饭的，还怎么理直气壮地说陶家不单独开灶呢？”

厨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