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五毛钱，要么三角脸要么吕翎雁】

陶芳菲画完搁笔，看向柴德远。

柴德远眉头跟蚂蟥似的扭来扭去。

看了许久，他才吝啬地夸了一句：“还凑合吧。”

【听到没有！大佬说不行！】

【你聋还是失忆了？哪句话说不行了？】

【柴老师只是不喜欢夸人，我们这几个学生成天要被骂浪费笔墨呢，还凑合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真那么好，柴德远为什么不夸？说到底还是不够好！】

【建议你去搜搜柴德远说还凑合的画家都是什么水平】

【震惊，我搜完回来了，这哪是凑合啊，这是在说未来可期啊】

【刚才那个杠精呢，怎么不说话了】

陶芳菲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还凑合”，只好露出营业微笑，企图蒙混过关。

“是不是这两年没画过国画了？”柴德远眼皮一掀，问道。

“哈哈哈哈最近是没怎么画过……”陶芳菲笑得更尴尬了。去掉拍戏时画的那次，她已经几年没碰过毛笔了。

“明天你早点起来，跟着我画画。”柴德远说完，瞥到陶芳菲的话，嘴动了动，又挤了一句：“还算凑合吧。”

“任务完成了！”系统收到提醒，急忙去戳宿主。

“原来那句还凑合竟然是认可？！”陶芳菲还从未见过如此别扭的人。

孟博雯走过来，看着桌子上的画，问道：“今天怎么画两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