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叫她。”葛江年警惕地盯着柴德远，等电话接通后，小声地对着话筒说话。

柴德远虽然年纪大了，但耳朵还没聋，听见葛江年一直在叫小蜜糖小蜜糖什么的。

怪不得他们两个关系那么好，原来是在谈恋爱，他竟然没看出来。

他之前还奇怪，为什么他一和陶芳菲走得近，这小子就瞪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啊。

过了一会儿，陶芳菲换好衣服出来了。

柴德远拿着个用打印纸订成的小本子，把陶芳菲和葛江年拉进自己的房间。

“陶芳菲，接下来我要讲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柴德远神情严肃。

陶芳菲紧张地盯着柴德远手中的小本子。

这莫非是什么武功秘籍？

柴德远翻开小本子，里面似有金光闪烁。

第一页，印象派画家卡尔埃尔加，照片加简介，下附代表作，重点介绍擅长的方向和惯用的技巧。

第二页，抽象派画家博比巴顿，照片加简介，下附代表作，重点介绍擅长的方向和惯用的技巧。

第三页第四页以及后面的许多页也都是这些内容。

“这是？”陶芳菲觉得这小本子里的内容和她想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敌方的资料。”柴德远压低了声音，“知彼知彼，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