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商量的, 反正不管我做什么，都比不过小蜜糖！活人永远比不过死糖！”葛江年抬起头看着陶芳菲，黯淡的目光中又掺了点疯狂。

“那个……你少看点小说。”陶芳菲继续后退。

系统听见有人说少看小说，还以为是在说自己, 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这事和他无关后, 系统便回去继续看小说了。

“为什么？为什么？！”葛江年身上的黑雾越来越浓, 几乎快要看不清里面的人。

陶芳菲后退的时候撞到了桌子, 她转身拿起桌子上那一大袋水果硬糖，朝葛江年丢了过去。

葛江年抱住糖袋子, 黑气瞬间散去。

“国外也能买到这种糖嘛？”葛江年别别扭扭地问道。

“跨国邮过来的。”陶芳菲答道。

葛江年小声说了谢谢，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道：“我真的比不过小蜜糖嘛？”

陶芳菲还以为葛江年已经哄好了，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

看到愣住了的陶芳菲, 葛江年幽幽叹了口气：“果然……”

陶芳菲真的有点怀疑，葛江年脑子里的水到底干没干。还是说葛江年的脑子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已经留下了后遗症。

“我愿意当他的替身，你看小蜜糖学得像不像嘤！我嘤起来是不是就更像他了嘤？这样桃桃是不是就会多看我几眼了嘤！”葛江年卑微地看着陶芳菲，等着她的回复。

陶苏鲁也从鱼缸中爬了出来，抱住陶芳菲的脚腕，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其实我真没帮过你什么, 你不用留在这儿……呃，报恩？”陶芳菲谨慎地措辞，免得葛江年再一次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