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也觉得叫盈盈很可爱,便主动问道:“那我可以叫你盈盈么?”
陶芳菲含泪点头。
“盈盈!”珍妮特叫道。
“哎……”陶芳菲含泪应声。
外国人无法准确地读出汉字,因此珍妮特喊的那些盈盈都变成了……嘤嘤。
至少珍妮特是想喊盈盈的,陶芳菲这样安慰自己。
安布罗斯还躺在地上不停蠕动。剧组的医生检查了一下,发现安布罗斯被打成了脑震荡。
“轻微脑震荡啊?那没事。”阿黛尔摆了摆手,叫人送安布罗斯回酒店。
她对安布罗斯的不幸遭遇没有丝毫同情,心中只觉得他麻烦。进组这么多天,安布罗斯竟然一场戏都没拍完。
为了不影响拍摄,阿黛尔只好撕掉了这几天的安排,把没有男主的戏提到了前面。
被送回酒店房间后,安布罗斯因为这一路的颠簸,脑袋更加难受,死狗一样蜷在床上干呕着,一边呕一边骂陶芳菲。
然而他骂了没几句就词穷了,只能翻来覆去地重复着那可怜的几句脏话。
窗户处传来了异常的响动,但咒骂中的安布罗斯并没有注意到。
在这边,种族歧视是个大忌讳。种族歧视者只敢暗搓搓地歧视外族人,生怕留下什么把柄。
但安布罗斯大概是觉得自己脑残粉多,言语上根本没有遮掩,明明白白地表达出了自己对异族人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