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玄天赦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师父师伯。”孟汲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位姑娘在门外徘徊许久,说是有要事要求见师父。”

姑娘?那便是舒甜了,这些日子便只有舒甜一人曾与他们接触过。

玄天赦抬撤了房内织的隔音罩,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口蹲着的粉衣服小丫头舒甜,舒甜见到玄天赦便乐了一下,许是蹲的有些久了,腿一麻晃晃悠悠就往旁边倒去。

偏巧旁边孟汲伸了手想托她一下,但却被后面的玄雪崖一下推了出去。玄雪崖一拂衣袖,冷冷地看着舒甜,将孟汲拉到了一侧。

他这一水儿操作让玄天赦不由得皱眉,心中有一丝怪异感涌上。他回头看了一眼优哉游哉喝茶的寒诀,又把那一点怪异压了下去。

“雪崖,你放肆了!”玄天赦呵斥道,随即上前扶起了被推了一跤的舒甜。舒甜朝他摆摆手,掸了掸衣裙。

玄雪崖被骂一句便扭头跟孟汲撒着娇讨饶,可孟汲即便再纵着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他做如此造次之事。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了玄雪崖几句,便见到玄雪崖跟炸了毛一样。

玄天赦哪里知道他这个便宜儿子,这么些年的性情怎得愈发的古怪了起来。可想来也是,雪灵兽与猫追根溯源都是同一个祖宗,便是有个诡谲的气性也是能理解的。

他将门口让开,让三人进来。

舒甜打眼一瞧见白衣翩翩温润如玉的白凛,便羞红了双颊。她忽然有些扭捏了起来,只瞄着自己的裙角头饰是不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