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赦立马制止了寒诀的下一步动作,说道,“似乎你脸上的鳞片会因为你的仙魔力使用而变得更加严重,我不知晓是否会有什么旁的影响,但总归现在不是再多做试验的时刻。”

寒诀也点头收力。

玄天赦便又问道,“你可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儿?”

“未曾。”寒诀应道,他摆了摆蛇尾,又说,“若真有异常,便是我觉得似乎功力又是大涨了一番,倒是比先前更为灵便了。阿赦,你说我这可是因祸得福了?”

寒诀语调软趴趴的,游走到靠着柱子坐着的玄天赦身旁,用自己的尾巴将玄天赦圈了起来,半拥半搂的揽在怀里。

他的蛇信随着话语时不时的伸出来几下,玄天赦能感受到脖子上尖锐的触碰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却被寒诀更加用力的桎梏在怀中。

孟汲当真什么都不敢看也什么都瞧不见,早便溜出了破庙守在门口了。好在这夜半也不冷,守在外面总比在庙里看他们两个恩恩爱爱的强。

他看着满目星空,瞧着月亮弯弯地悬在半空,哪里不比偷瞄里面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来得痛快。只是那眼眸中盛着浩瀚星河的玄雪崖,不知是否在他的控制之外,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

他终是明白自己心中流转的那一抹奇异之感缘何而来了,便是玄雪崖待他的好与控制,又与他师父二人有何区别呢。孟汲猛然颤抖了下身子,他不敢继续想,可又有些控制不住。

他明明知晓在他师父眼里这是正常的事情,由心便罢了。可他却偏偏觉得是离经叛道,不容于世。他合该将玄雪崖推得再远一些,自己也该走着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