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赦闻声点了点头,便琢磨着需得向孟汲询问此事,但却不是现下时刻。

他又问道,“师兄,那你醒来之时可有异常?”

白凛应道,“也无旁的异常,好似就与往日一样,但却有些不同寻常。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淡了许多,旁的倒也没发现过。”

“那便好,师兄这些日子可未曾再使用过灵力吧?”

“未曾。”白凛摇摇头,“其实当时受了天道的责罚,我虽是一刹那便昏了过去,但是当时的疼痛感却是如炸裂般映在我脑海之中的,我就算是想,也再也不敢了。”

白凛这话说的倒是有些戚戚然,但他后来听孟汲说了玄天赦之后历的苦难,心中更是心疼极了。他这个师弟从小就受尽磨难,本想着苦尽甘来了,却落得现在这幅田地。

可偏生玄天赦并无做错什么,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平白受了过一般。

白凛心中自是感慨万千,玄天赦却陷入了回忆当时重重的思绪之中。当时张仲琰曾在言语中提过一个人,他说自己还是用着双手与那人来换取了救白凛的法子。

所以说,此人是谁便成了最最紧要的一个问题。

玄天赦脑中嗡了一下,他不禁捶了捶头。白凛瞧见他的动作,连忙拉下他的双手,说道,“莫要再想了,你现在刚刚醒来,好好歇息两日吧。既然已有了半年光景,也就不在乎这两日时间了。你且歇着,我就在屋里面,你不必担心。”

玄天赦却是打着自己心中的小算盘的,他当然不希望白凛继续留在房中扰他深思,需得寻个法子把白凛支出去的好。

思来想去,他便颔首说道,“师兄说不想便是不想了。其实师兄,我有一难言之隐,不知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