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汲也是如是一般。

玄天赦瞥见孟汲一双好奇的眸子, 便轻笑了一声,说道,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因着我的法力尽失,又不能操纵我原来的龙首琵琶。我现下就算是平日里用的琴弦, 都只能拿来蛮力勒着旁人脖子罢了。”

“所以说,我需得去屠仙宗的宝库中选上一件趁手的, 至少能让我熬过这段日子去。”他起了身,就像往日里那般抻了抻筋骨。

玄天赦虽是龙形之时的龙皮龙筋被人抽去, 但似乎却未曾影响他人形时候的动作。他走到了铜镜之前,仔细瞧了瞧他现在的模样。

约莫是与寒诀相处的久了,他只觉得自己眼角眉梢竟有些像起了寒诀的味道。只是那一双桃花眼,却让玄天赦心中存了几分疑惑。

他之前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可偏生看了镜子中的自己,就觉察到古怪起来了。

玄天赦几步跨到方才他胡乱揉做一团的那张红衣女子的画像上,他将画像尽量展开铺平在了桌子上。他摇了摇头,还是在画上添上了几笔。

这几笔倒不如不添,一添他便只觉得眼前一黑。就算是他不愿意承认,这画上女子也似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连接。

白凛见他神色有异,也跟了上去。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玄天赦,便将目光投在了玄天赦的画纸之上。

他只觉得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心中便有万分怪异。就算是那女子面容五官再过模糊,白凛都觉得她,“很像你啊,阿赦。”

玄天赦自嘲了一下,说道,“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