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看着冯妙拍下兰花：“娘娘很喜欢娇兰。”

“是啊。”

“兰花高洁典雅、清而不浊。”

“不是，因为他……”冯妙撑着脑袋看着小林笑，“香！跟小林一样，香喷喷的。”

“我……”小林的脸唰的一下，从上到下，像淋了一桶红色油漆，红透了。

冯妙中间还拍了一个明青花瓷盘摆件，富贵牡丹花，官窑，没有萧格捣乱，花了六百万加个小零头。

其实还行，但是作为和小林爷爷的初次见面礼，冯妙不甚满意。

现在只有最后的压轴了，冯妙看了一眼全场表现都中规中矩的萧老爷子，他是为了压轴来的？如果是，那她拍下压轴的可能性就大大缩水了。

“最后是我们的压轴拍品，请看大屏幕。”全场灯光忽灭，聚焦在大屏幕上的精拍上，上来就是印章的细节图。冯妙眯了眼：“没想到在这竟然能有八大山人的画出来。”

小林抬头，确实是八大山人的画，而且是八大山人画的鱼。

八大山人的鱼很有自己的风格，一般都在翻白眼。小林看着大屏幕上的鱼，翻着白眼，撅着不屑一顾的嘴，仿佛在说爱咋咋地，跟他爷爷简直一模一样。

小林低声笑了：“我觉得我爷爷应该会喜欢。”

“是吗？”冯妙有些心动。

但是瞅了旁边萧老爷子一眼，见他来了精神，看来确实是为了这条鱼来的。

冯妙在犹豫要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