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就是这样。”林朝已高深莫测的说。
韩多朗下了出租车,在小区门口看到了谈以健,他低头看着手机,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这干吗?”韩多朗问。
“我,发消息,现在发完了。”谈以健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你的脚没好之前都要打车上下学啊。”
“上学有他们骑车带我,但放学他们都有补习。”韩多朗节俭惯了,一想起打车费就肉疼。
“我,有车,”谈以健像是考虑了一番,“要不以后我接送你吧。”
“你,你,”韩多朗讶异了半天,弱弱的问道,“那么闲的吗?”
谈以健的脸瞬间有点臭。
韩多朗连忙说:“我开玩笑的,当然好啊,我能省好多钱呢。”
能省多少啊,谈以健觉得好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些,谈以健走过去搭把手扶着她,韩多朗笑盈盈的说,“那你以后都来我家吃饭吧。”
“不用。”谈以健说。
韩多朗点头如捣蒜,“用的用的,我不能白占你便宜。”
谈以健不想和她争这个,于是转移了话题,“那个,江厘的弟弟已经好多了。”
“啊?”
“其实也没有多严重,只是他父母比较偏爱弟弟,喜欢夸张,一有点事就必须全家到位。”谈以健一本正经的编瞎话,他也觉得江厘用弟弟生病的借口太烂了。
“原来他弟弟真的生病了啊。”韩多朗倒信了,“我还以为骗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