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爷担心邻居找物业投诉,一把捂住经芋的嘴,“嘘,别叫。”
经芋被堵住口鼻,恐惧却没因此终止,呜呜声不断从鬃爷指缝泄出,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白毛变态的那啥贴到他的那啥了……
“小芋,小芋是我。”受惊跳脚的经芋简直太好笑了,鬃爷笑软了腿趴在经芋怀里,洗发水的淡薄荷香非常清爽,他熊抱着经芋,鼻尖来回蹭弄湿漉漉的耳垂,咬耳朵说,“小芋抱抱,肉肉,痛痛……想起来没?”
“鬃爷?!”经芋躲的脖子都快歪断了,两人身下难舍难分的挤在一起,暧昧程度早已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你个老色痞还不松手?!!”
“现在相不相信爷是修行千年的大妖精?”鬃爷笑得东倒西歪,拉着经芋的手放在他的白巧克力腹肌上,得意的问,“喜不喜欢?”
被动在硌手的腹肌上抚了一把,经芋的胳膊又被鬃爷拉到了脖颈。
“喜欢个屁!你放开!!”经芋未经女色的手就这么给色妖玷污了,他气急威吓,“你要再这样我就不养你了!”
鬃爷动作一滞,松开了经芋。
怏怏垂落的睫毛遮去眼底情绪,鬃爷嘴角似笑非笑地扯动,他恍恍惚惚转身,发现装委屈的成分占比不到三成,说不清哪里疼的疼,快要了妖命了。
看着鬃爷落寞的背影,经芋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破嘴,他打小最烦父母吵架提离婚,弃养鬃爷的孙子话……太不应该了!
光着身子属实不好哄妖,经芋匆匆把澡洗完,围上浴巾追了出来。
鬃爷趴在一米五的小铁床上,整张脸陷进枕头,后脑勺冒着eo的烟。
“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口不择言。但你也得理解我,苗子精忽然变成人,搁谁都需要一个缓冲期。”
经芋戳了戳不理人的鬃爷,视线被白净小臂上新长好的疤痕吸引,“这儿还疼不疼了?我把肉肉端过来,你在床上吃吧。”
鬃爷拉住抬屁股就走的经芋,他的确没想到婚姻关系也有不那么亲近的,可能因为他是妖吧,种族歧视在三界之中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