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却扬起笑意,“你怎知今夜之前,我们俩不会交合?”

有人道:“那正好,就当着我们的面,来吧!”

段栖迟虽然是在笑,叫人分不清他是不是真心,语气却森寒可怕,“谁看了他,本王就挖了谁的眼睛。”

“段王爷,你别强撑了,能不能活着出大殿都不知道,你挖谁的眼睛去?”

“倒不如就留在南疆,你死,至于嵇大人嘛,就去暖春阁当个技子,咱们都能一享芳泽——”

“放肆!”

嵇雪眠动了真怒,愣是又咳出了一点血。

蛊烟被催动,嵇雪眠站立不稳,一鞭甩向大翁擎着的蛊盒,击了个粉碎。

香雾更浓烈,嵇雪眠单膝跪倒在地,段栖迟亦是如此。

只要有一线生机,嵇雪眠都不愿意放弃。

他抬掌,正要往自己经脉上敲打醒神,却被段栖迟一巴掌拦下。

段栖迟被蛊虫折磨,所知所感比嵇雪眠还要强烈,他只能拿出一点力气,让嵇雪眠不能自伤。

“你……又忘了……是吗?”

嵇雪眠陷入混沌之中,不太清醒,“忘了……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越来越近,嵇雪眠不知道他的蛊虫和段栖迟那只蛊虫有什么血缘亲戚,他只觉得,真的控制不住了。

见他们如此,显然是已经上钩。

部落小首领们笑着凑过来,对他们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