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懿咄咄逼人:“你是怕问出什么不想听的故事吗?我只知道一半,他段栖迟能做摄政王,不止是他心狠手辣,而是他的秘密藏的太深了,嵇首辅,恐怕就算是你,也不能窥探一二。”

“是吗?”嵇雪眠难得回了一句:“睿王殿下说笑了,臣没有那个资格。”

那双含光的丹凤眼里满是矜傲,实在是漂亮得很,宣懿就这么盯着他,一时间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宣懿默默说道:“他说的对,这样的美,本就应该摧残。”

嵇雪眠皱起眉:“谁?”

“最后提醒你一句。”宣懿当着他的面,把美人按到在红被里,行起事来,“小心宫宴。”

这是头一次有人在嵇雪眠眼前行那种事,一声声连绵不绝的娇叫声绕梁,嵇雪眠摒除五感,不去听,面上冷若冰霜:“多谢睿王提点。”

“好说。”宣懿挑起美人下巴,欣赏神情,似乎不打算再搭理他。

嵇雪眠退了下去,却对宣懿说过的话念念不忘。

一回身,刚巧撞在段栖迟胸膛上,他也不嫌疼,深究地看着他,极其不满,“已经过了一柱香了。”

嵇雪眠被他气的,也是无可奈何,这副模样要是被宣懿看了去,还不得笑话死他?

嵇雪眠干脆拉着段栖迟,快步走出酒楼,在路上找到了林渊的记号,两个人慢慢走,段栖迟一直不说话,像是生了多大气一样。

嵇雪眠也不理他,心里就一直转悠着宣懿说的话,没注意就走到了摄政王府。

才一到了王府门前,马上迎出来一位老管家,看见嵇雪眠的脸,一惊,像是看见了鬼。

嵇雪眠不解:“你怎么了?”

段栖迟抿着嘴唇不说话,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由分说抱起嵇雪眠,大步走进摄政王府,吓的王府里的下人都赶紧跟了上去,一个个抹着汗。

嵇雪眠看着他的神情,心口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