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倦怠又慵懒地看着赵禹,疼是疼,想死也是真想死,那也不耽误他的钻研心理,他就想看看,赵禹能疯到什么地步,真能给他肏一顿?

“说的没错。”赵禹邪笑,“咱家自己没有,还不许用些东西?你们过来,好好伺候首辅大人!”

嵇雪眠浑身上下都带着伤,洁白不染纤尘的衣裳有了血迹,他稍显狼狈,心里却打定主意,就算赵禹真想把他按住上器具,死的真不一定是自己。

“诶呦,咱家都忘了,来首辅大人,过来瞧瞧!”赵禹把铁锁链捆在他腰间,把浑身是血、惨不忍睹的嵇雪眠扯到身前。

因为这个孩子,嵇雪眠第一次有所顾忌。

他没有拼死挣扎,而是保持冷静。

“这匣子里好东西可不少吧?你挑一样,我让他们轮番伺候你!”

嵇雪眠只是撇了一眼,极速移开目光。

各种型号大小的玉势,一圈刺手绒毛的羊眼圈,还有皮质发亮的鞭子……

嵇雪眠闭目:“拿走。”

赵禹却不听:“怎么?你只愿意被姓段的肏,给他生孩子是不是?要权势要财力,哪怕是身世,咱家哪里不如他?不都是半斤八两?都是没人要的狗东西!不就是他多了个那玩意,咱家照样能取悦你!”

嵇雪眠的脑袋轰隆几声,冷漠地呵气,“你再敢说一遍?”

赵禹话音一转,似乎是被彻底激怒了:“你就不想知道,姓段的怎么天天往军营跑?你生辰宴之前,他待在军营那么长时间,愣是一次都没进宫。咱家不妨告诉你,摄政王的部队已经被拉去均州集训了,他留在军营里,不过是不想被你看见。”

嵇雪眠对他的吊人胃口的态度毫无兴趣,却对话中内容不由得上心:“被我看见什么?”

停顿片刻,嵇雪眠皱紧眉头:“我不需要从你嘴里知道他的事,我会亲自问他。”

“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会告诉你?”赵禹龇牙咧嘴地捏着他的脸蛋。

嵇雪眠偏过头:“你说的没错,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