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起身，看了她一眼：“你都去现场了，还问我。”

沈清秋：“这么说，真的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残魂缓缓道：“为了报复你我。在他眼中，你我皆是造成他成为堕神，无法回神界的因由。换做是我，我可能比他更疯狂，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周围的一切！”

墨颜羽嘴角抽了抽，哂笑道：“不惜代价毁灭一切，好像是你现在的风格吗？”

“……”残魂瞪了他一眼。

刹那间，墨颜羽觉得这人好幼稚！

不是魔神残魂吗？去找他啊！跟他打一架啊！把尸身找回来啊！

她自己脑补了许多画面。

直到对方的目光被她捕捉到，这才收了刚才的那些虚假幻想。

“我现在只是一残魂，和他对战，几千招之内还可以不分胜负，千招过后，胜负难料。之前你在密林也见过了，他虽断臂，但依旧能隔空与我以刀剑打斗。”残魂面色难堪。

这一刻，墨颜羽回想起，密林残魂救自己的时候。

“原来那个时候，对我下暗手的是他！”

残魂：“不然你以为以你仙尊的修为，五界之内谁能这么轻易暗算你！”

墨颜羽道：“这么说，你那个时候就认出他了？”

残魂没有否认。

但因当时对方走得快，他的心思又在墨颜羽身上，所以就忽略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