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候她还活着的话。

梅花的动作很快食物卖相也不错,徐筝脚底有伤不确定她是不是偷吃了也不打算仔细查看,慢慢将粥和蛋汤都喝完了便将碗一推便回了房间准备小睡一会儿,当然没忘了带上柴刀和仔细用能发出比较大声音的东西堵住门窗。

脚上的伤被裹了布回房的路也短没受到太大影响,之前擦了擦身上但晚上查看的时候还是因为沾了地上的灰看上去有点脏,徐筝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将被子翻了个面使用,枕头回头拿两块布垫着也能将就着用。

伤口不能沾水是常识,冬天洗澡容易感冒也是常识,洗头不吹干很容易有后遗症更是常识,所以徐筝即使觉得自己脏兮兮头上痒乎乎也只能暂时憋屈一段时间,至少要手上的伤口愈合不然别人帮忙洗头的时候一棒子敲过来就惨了。

徐筝也不怕魏家人干活偷懒,每个劳动力应该干多少活都是有参照物的,昨天晚上的一串脚印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虽然还是不敢下死手却也琢磨了几个不见血的惩罚方式。

她很期待有人主动过来给她练手。

平躺在床上几乎看不出被子起伏的女孩在麻痒和疼痛中逐渐睡去,明明天色正好房间却光线昏暗似乎即将入夜,床边没入地面一半的柴刀闪着寒光,屋里屋外就这么简单的被分成了两个世界。

“别歇了,赶紧干活。”

魏家二老已经很久没有编制这些东西了,可二丫最不同情的就是这两个看上去凄凄惨惨的存在,其他人身上的错有多少徐筝还没办法仔细算清,而他们……

“都是当爷爷奶奶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呢?”

徐筝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可惜直到她高考完毕来了这里都没得到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