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筝挑挑眉也没拒绝,只是在心里想着是时候加快发展步子了, 到时候这种有糟心亲戚的小娘子全都去另一个城市工作,就不信这些人还追的上来。

“成。”

话说开了一切都好商量,徐筝带着禹水昂首挺胸走在前面跟后面的几个男子自然拉开一段距离, 小女郎手上的碎瓷片直到现在都没有放下, 想来要真正放心还是要那几个人按了指印。

“回去你们就说她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要是还有人来找她我就去找你们麻烦。”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是驯服的基本手段,徐筝经常会根据实际情况改变两者的顺序和采用的次数,比如现在看着用牙咬银锭确认真假的几人好心给了个回去交代的借口, 然后不忘用知道他们的家庭住址威胁他们别想起什么坏心思。

不是不想秋后算账或是怎么样,只是到时候下手太重这些人会跟狗皮膏药一样赖过来,种花一向是弱者有理不管之前怎么样,没斩草除根干净到时候对禹水也是个负担。

“这些钱从你的工钱里扣。”

徐筝并不打算做冤大头,禹水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在她的眼中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生怕被村里人撞见。

“过年的时候我们会开一条回家路线。”

得到禹水还钱的保证徐筝也没继续在这边呆着,留下一句话转眼就没了踪迹,小女郎愣了愣反应过来东家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后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手上的碎瓷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