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管着徐筝的是许灵,自从她出来以后就成了轮流分担,偶尔两个人还会乘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去喝上一口酒,然后抱头痛哭自己怎么就被在徐筝手下做事。

不过也就是象征性的抱怨罢了,天天让徐筝不要惹祸的是她们,每次任劳任怨处理的也是她们,从某种情况上来看也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想动了……”

徐筝极力想挽回自己的尊严,毕竟想做吊床结果把自己给绑了起来的概率不算稀罕……吧?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不想动我想动行不行?”

先是乘着没人嘲笑了一通惹祸把自己卷进去的小东家,见快要真的把人惹毛了一秒变脸,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出相当油腻的哄人话,让徐筝觉得自己的脚趾能瞬间尴尬的抠出三室一厅,要不是面前这张脸实在太好看她还以为自己到了大庆油田。

按理说徐筝一身力气怎么也不可能栽到这种小小的藤蔓上,可偏偏她不知道怎么折腾的打的居然都是活扣越挣扎越紧,要是用蛮力挣脱也不是不行,可被捆住的地方断掉把她身上弄出几道见骨的伤口还是没问题的。

“总算是能动了……”

徐筝几乎麻木的手腕,能看到的地方已经是一片青紫淤血。

“省省心不行吗!”

凶狠的掐住这个不省心的熊娃子的脸,明知道这种话说了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一遍遍的重复,徐筝挣扎着吐字不清的认错的样子看上去诚恳极了,可惜双方都知道下次还是不会有什么变化。

“真的是……还好我有准备。”

熟练的掏出几根长短不一的宽绸带,轻柔的徐筝的脖子和手腕上系好打上漂亮的结,因为精心挑选和手艺过关的原因看上去就像是装饰品,只要徐筝不主动解开谁也不会知道这是遮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