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秀秀强忍着洗脚的欲望冲着还在扭来扭去的吕父问道,见他没有反应直接一脚又踩上了男人的腰强行停止动作,吕父刚刚有所缓和的部位直接就真没跟地面摩擦摩擦,整个人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差点晕过去。

“要是不说话我就把你这玩意给剁了。”

反正太监又不是不能干重体力活。

“……听到了。”

大概是吕秀秀扫视的眼神让吕父明白了什么,他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开口,除了声音有点低还有些哑没别的毛病。

“乖乖听话,我不太想那么早就守丧。”

这句威胁当然是假的,徐筝这边教出来的人什么脾气都有三观却都是端正的,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用什么同归于尽的手段,不过只要男人相信就行。

“母亲守寡会很难过吧。”

吕秀秀将桌上的菜刀拔下来,前些日子才磨过的刃口闪闪发光,吕父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头皮一痛一紧一松,脑袋上似乎少了些东西。

“你……你……”居然真的敢动手!

看着满地的油腻黑发,吕父的怒火在瞄到闪亮从菜刀的时候就跟阳光下的雪一样飞快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控制不住的恐惧和不安,他一直觉得这个不省心但是能挣钱的女儿狠不下心,却没料到她是真的敢动手,你了半天也没敢把挑衅的话说出来。

“父亲,你知道错了吗?”

在徐筝那边学习后吕秀秀总结出了演员的基本素养,吕父就是她的第一位演出的配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