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改变主意了。”

吕秀秀在徐家那边处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黄鳝,那些滑滑的带着粘液的小东西开始看着她根本不敢下手,后来杀多了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你害我命不久矣,害我子嗣艰难,我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你过上好日子呢。”

吕秀秀是冲着吕父耳朵说的,声音经过耳膜抵达大脑的时候显出一种异样的疯狂和诡谲,让吕父心头一跳只觉得有什么事情彻底脱轨了。

“好好养伤,别想着再耍什么手段,不然……”

未知的结果往往才最为可怕。

吕秀秀开始吃药,吕母在了解情况以后难得硬气一把找了娘家人过来算账,吕父三伏天裹着被子见客晚上那玩意就发了炎,等吕秀秀请了大夫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根棍子以后除非是吃了□□才能硬起来,不然就成了块没用的肉。

吕父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差点疯了,后来脾气越发暴躁却在吕秀秀的威胁成真以后根本不敢对吕母动手,自己出去有一天没一天挣的钱全都进了暗娼和龟公手里,愣是让自己染上了一身花柳病最后连死了都是一把火给烧了,生怕被倒霉的传染上。

吕秀秀十分孝顺的要大办白事,可惜手上的钱都用在平日家里吃饭自己喝药实在是没多少能用的,借了一圈也只给吕父备下一只小小的木盒,白事也寒酸的不像话,众人知道吕秀秀本就孝顺又是个女孩儿也没有苛刻。

吕哥在吕父的葬礼上总算是醉醺醺的出现了,当着做白事的宾客的面伸手就要钱,被怼回去以后连灵都不守直接走人,捧瓦摔盆都不见踪影,吕大嫂直接哭成泪人只恨自己当初眼瞎,吕哥再出现的时候是被几个男人压着的,说赌钱借了高利贷。

“我们跟他没关系。”

最后是吕秀秀找了徐家才将这件事情摆平,那些大汉把吕哥带走再没出现,吕母虽然心疼儿子却也松了口气,吕大嫂更是直接带着儿子改姓嫁人,不少年以后才知道吕哥似乎是被卖去了煤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