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

徐筝的脑袋越发疼痛,剧烈活动下的身体消耗让大脑不断发出警告,她意识到自己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回头被叫了大部队她没什么好下场。

留长的指甲在手臂上狠狠一抓直接见了血,并不算尖锐却绵绵不绝的疼痛让徐筝混沌的脑子略微清醒了些,甚至还有心思对着吓傻了的最后一个人龇牙露出一个笑。

“别走啊。”

脚掌用力一蹬树木,借着反作用力徐筝飞快的蹿了过去,一棵棵树或是轰然倒地或是拦腰折断或是歪斜小半和大半,徐筝仗着自己力气够大在空中不断辗转腾挪,硬生生无视地形玩了把没有藤蔓的人猿泰筝。

“交易要守信用啊。”

玩了好一会儿追逐战的徐筝总算是结束了这个让人气恼的游戏,对着眼中满是惊骇和恐惧的男人以腿为鞭重重的甩了过去,男人勉强避过却还是被擦过的力道带到在地,而在这场以命为赌注的游戏中摔倒便意味着全输。

不太熟练的用手肘将男人的四肢弄断,徐筝看了眼自己已经血肉模糊隐见白骨的手皱皱眉头后悔自己刚才怼断腿的速度太快,这下还要劳心劳力的把男人带回去,也就是之前一掌一个印一脚一棵树弄出来的动静比较大,不然她都不保证自己还能找得回去。

“你说你咋这么能跑呢。”

冲着男人有些孩子气的抱怨着,徐筝最后还是愣是从树上弄了几根人手腕粗的藤蔓下来,艰难的用不知道是骨折骨裂还是断了的脚在男人的腰上简单粗暴的打了个结,又将另一边系在自己手肘上硬生生的把男人给拖了回去。

“还活着啊?”

有些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刀还稳稳的在地上,而那个被串起来的男人腿上明显一块肉要掉不掉的拖着,居然也让他踉踉跄跄的走了百来米,可惜被路上的鲜血暴露了痕迹。

“你说你就老老实实在地上呗,这下弄得打扫起来多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