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好意思当面刺激自己,就在孩子身上做文章。

走到猪圈门口,猪小白正在猪圈的一角卧着晒太阳,它老了,肥胖的身子一旦卧下就不想挪窝了。

“喽喽喽……”她唤猪小白。

猪小白过了一会儿耷拉的耳朵才抖了抖,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第一次没有站稳,又晃了晃,才站住了。

蹒跚着,向白叶走来。

“猪小白,你放心,我定会养你到老,去哪里断不能把你丢下。”

猪小白已经发不出嗡嗡的响亮声音了,它鼻子哼哼了两声,白叶用手指梳理了它身上稀疏的毛发。

三天两头的,小叮当和小元宝回来不是哭就是闹。

小元宝怯生生地问:“娘亲,什么是野种?”

小叮当瞪他一眼,“多吃了块麦芽糖也堵不上你的嘴。”

白叶摸着小元宝的头,又摸了摸小叮当的头,“野种,就是爹娘没有成亲生下的宝宝。”

她从没想过瞒孩子的身世,“你们的爹爹是后山的山贼,后来死了,但那时娘已经发现肚子里有了你们两个小家伙——”

元宝嗫喏,“娘亲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可是我和哥哥,好想知道我们的身世。”

白叶继续,“元宝别打岔,娘亲还是从头给你们讲吧,那一年,娘亲十五岁——”

一个不长的故事,元宝和叮当安静地听着。

孩子其实什么都懂,叮当安抚白叶,“娘亲,干爹说了,让我和妹妹好好练功,保护娘亲。”

小元宝叹了口气,“娘亲,我总感觉爹爹他没死,不如,不如等我们再长大一点,到处去山贼窝看看,有没有长得像哥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