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想听一听他胸口的情况,她自己造了一个简易的听诊器。

白叶要去拉他的衣襟,一个大男人看个病扭扭捏捏,像话吗?

冷若辰想拉衣襟,结果握住了白叶的手,空气刹那凝固……

白叶抽出手,冷冷出声:“请你自重!”

他哪里不自重了?刚刚不过是一次意外。

“夫人,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白叶看他着急面红耳赤的样子,“你若再敢造次,小心我下手无情——”

第一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还是个女子。

他叹息一声,缓缓拉开自己的衣襟。

白叶前世见过的男人胸膛多了去了,可这一辈子——

看到那瘦弱无骨的胸膛,她的脸还是红了一下,所幸戴着纱布,看不清楚。

听着他肺部的啰啰之声,的确炎症非常严重,但还没有发展成肺癌——算他走运。

冷若辰望着她用的一个奇怪的器具,心想:这,这也能看病?

正在发呆,听白叶道:“快穿上衣服!”

还晾着个胸膛干嘛,要肌肉没肌肉,没什么看相——

冷若辰这才意识到不需要再脱了,他赶紧系上衣襟。

白叶瞅了一眼,那样子,好像是怕非礼的小姑娘,这个病人真是有意思。

白叶为他拉上床幔,“你的病的确需要些时日治疗,现在可以让伺候你的人进来了,但以后,凡是我在,这房间不准留其他人。”

冷若辰知道高手都是有些脾性,或者说是怪癖,点头,“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