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以后你在我孩子跟前,还是要谨言慎行,对他们太过纵容,有一天会闯出大祸。”

她把我字说的很重,这是我自己的孩子,你这样一来,都打乱了我教育节奏了,白叶甚是头疼。

“大祸,我来兜着——”他言语凿凿。

说的轻巧,到时候你都不知在哪里忙你的家国大事了,白叶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话。

接下来,房间出奇的安静。

她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冷若辰知道:她生气了。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夜半,“脱衣服!”她冷道。

冷若辰乖乖地把衣裳脱下来,白叶扫了一眼排骨精,没有美感可言。

她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毫不留情,冷若辰明明感觉比平日里疼痛了几分。

他嘴角弯起,好像蛮享受这超过平日的疼痛,很好。

一刻钟后,她不温柔地把针快速拔下来,冷若辰依旧嘴角弯起,女人啊——

白叶迟疑着,“王爷,不曾觉得这针扎得和平日不一样?”

他大言不惭,“并无不同。”

白叶捂了捂额,“我终究不是圣人,听到难听的话做不到心如止水,我这个人啊,心情急躁了,下手也急躁。”

“无妨……”

忽然,屋顶上有风吹瓦片的急促声音——不,是脚步声!

不待白叶说完,冷若辰把她扑在身下,做了个嘘的动作,“有刺客——”

白叶第一次(第二次)被一个男人(同一个男人)护在身下,有苦难言,这个濒死的病人,力气还不小,她不知来人武功深浅,没有再挣扎。

门外闪进一群黑衣人,冷若辰小声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