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真的误事,不仅让他彻底在冉以竟面前失去主动权,还使他晚起错过了今早的会议。

脚踝也因此受了伤,只能拜托冉以竟送他。

易宁生无可恋地靠在座椅上,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应酬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哎呀,不要伤心啦,虽然你昨天晚上有点……”

丁梧顿了顿,他忍着笑意,在努力思索合适的措辞:“有点不太寻常吧,但是你获得了主卧的居住权,多好的一件事。”

昨天易宁被丁梧劝回屋后,不由分说地霸占了主卧,还严厉拒绝了丁梧想闭眼在床上躺一会儿的请求。

他抱着两个枕头,对丁梧振振有词道:“我是你的漂亮老婆,你得让着我。”

“让漂亮老婆睡大床,是我等卑微丈夫该做的事情。”丁梧转着方向盘,正色道。

易宁下车时,脸色铁青。

而且最后他也不能愤怒地摔上车门,然后潇洒离去,因为他的脚踝上的伤有点严重,现在只能靠丁梧扶着才能慢慢行走。

就这样,阳光明媚的星期一,早上九点半,在一众打工人好奇的目光下,丁梧搀着他们老板的胳膊,一浅一深地走向办公室。

“难得看见小易总九点之后来唉,他的脚怎么受伤了?”

“这是谁啊,居然大清早扶着小易总来上班。”

“你问啥呢,还能有谁,小易总不是才结婚吗,这位肯定是杭顺的太子爷冉以竟了。”

“他长得真帅呜呜呜,好像欧美男模。”

“小声点,别让小易总听见了,你没看见他今天脸色不太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