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后的人又在唤他,“你不是跟我说,你和他只是协议婚姻吗?”

丁梧回头,刚要开口,苏早却突然笑了,笑得又媚又好看。

他咬了一下嘴唇,伸手勾了勾丁梧的衣领。

丁梧皱眉,似是讨厌这样的接触,不甚明显地往后退了退。

“我算算啊,我和哥哥在一起大概一年了吧,哥哥生病的前一天还在与我待在一起,”他的手指顺着丁梧的下颌线,暧昧地划了一下,“哥哥还记得那天有多激烈吗?”

丁梧眯起眼睛,有些厌恶地挥手打开他的手指:“你说话就好,不要动手动脚。”

苏早没有在意丁梧的躲避,他眨了眨眼睛,委屈地捏着丁梧的衣角:“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原来冉以竟身上的吻痕是他留下的。

丁梧在心里冷笑,一年?那岂不是还在和自己谈恋爱的时候就出轨了?

虽然当时算是苏早甩了他,但他没有说过他的不好,甚至还自作多情地将分手的错误按在自己的头上,怪自己时间太少没有给予男友足够的关怀,不能怪苏早。

现在看来,真是无比可笑。

丁梧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他冷漠地抽出衣角:“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他用右手将衣服整平:“你今天来找的人是一个已婚之夫,不联系你是我维持婚姻的基本义务。”

“那又如何,你和他之间又没有爱情,婚姻对你们不过枷锁罢了。”苏早微笑说道。

他略带疯狂地看着丁梧:“你说过的,可以征服你的人只有我一个,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苏早眼中有天真,也有堕落的疯狂,丁梧看着眼前浪荡的人,自嘲地想,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他的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