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丁梧咽了一口口水,“你先起来,我们进屋,这里太暗了。”

枕在他锁骨处的人动了一下,“不要,我要睡觉。”

“可是你”话还没说完,丁梧突然感觉自己的喉结处被人用指尖轻轻抵住。

所有的话都堵在嘴边,他被拿捏住命门,异常无措地等待那人的下一个指令。

“我想睡觉,你不要吵,”冰凉的指尖顺着喉结突出的弧度,慢慢往下摸了摸,好似在爱抚一只调皮的小动物般,“包括你,也不许动了,不要吵我。”

丁梧的胸膛微微起伏,他的下颌线紧绷,像是在忍耐着一些极澎湃的情绪。

天知道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结处,平日里自己都不怎么敢碰,而今天却被易宁调戏小动物一样又摸又弄。

可谁知,当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的时候,他的喉结忽然被人用温热含住。

丁梧呼吸一滞。

有小小的牙齿咬住棱角分明的突出处。

一点湿热轻轻触了一下最尖的地方,又迅速撤回。

易宁环住丁梧的脖颈,专注地用自己的牙齿去勾勒丁梧的轮廓。

脆弱的地方被人咬住,丁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用力抬起头,有些失神地直视黑暗的前方,感受易宁细软的发顶随着他研磨丁梧喉结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自己的下巴。

一股难名的愉悦感从喉咙处升起,缓慢却不容忽视地涌升到颅内。

黑暗中,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丁梧只觉眼前开始泛出彩色的光,他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一声隐忍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溢出。

在冬天的深夜,一滴汗缓缓从丁梧的太阳穴处流下。落在了易宁挺翘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