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故意地温柔了眼神里的光，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是要我这样看你吗？”

唐默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转过头去，心脏跳了个不停。

他心里觉得，自己再怎么强装镇定，面对这小妮子，总有一种自己道行太浅的感觉。

——

中午放学，到食堂门口的时候。

“沈遥清！你给我站住！”背后，令人讨厌的女声响起。

沈遥清脚步微微一顿，而后继续往前走，显然她并不打算搭理封月，“沈遥清！你给我站住！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站住吗？”封月见叫不住前人，快步跑过去拦住她。

“听见了又怎样。”沈遥清看着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有些不耐烦。

“听见了你还不停下来？”封月气得怒目圆睁，抬手指着沈遥清。

“啪！”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指向沈遥清的手打落，一道比沈遥清更加淡漠的声音响起。

“我不喜欢别人这样不礼貌地指着她。”唐默毫无征兆的出现，毫不动摇地维护着沈遥清。

他刚刚用的力不小，打得封月的手微微发麻，她反手下意识想要打回去，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一颗心如坠冰窟。

“唐默……”封月难以自抑地鼻尖发酸，“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默目露寒光，冷酷道：“我一直以为我对你的态度很明确了，希望你不要死缠烂打。我、不、喜、欢、你。”

少年一字一顿，一下子戳中了封月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