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芬想着顶多赵清淑就是病几日,却不想听着赵清淑死了的消息,一时乱了方寸,只想着跑出去同二柱商量对策,谁知却被王县令守株待兔捉了个正着。

眼看事情败漏,张翠芬痛哭起来,只道自己并无杀人的心思,是二柱要她来害赵清淑的。

王县令趁机问张翠芬二柱的下落,她老实地交代了明白,便被压去了大牢,而王县令怕罪魁祸首逃了,便叫其他捕快去抓二柱。

这件事闹了整整一天一夜,王县令打着哈欠说先回去补觉,明日再将两人问审,给郑霖笙一个交代。

赵清淑将人送回去,而后扶着郑霖笙回了房间,闭好门赵清淑长舒了一口气,她捂着胸口道:“夫君,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若你有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呀。”

郑霖笙将她揽在怀里,“多亏娘子了,否则我只怕一觉睡了过去,怪我,来这里非但没给娘子帮忙,还添了乱。”

“不怪夫君,要不是夫君我也不会抓到那个害我的贼人。我想着这件事还是不要同爹娘讲了,免得他们担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时候不早了,睡吧。”郑霖笙给赵清淑梳好头发,两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日,郑霖笙与赵清淑被王县令请去出庭作证,除了他们二人,几乎庄子上的佃户都过来了,其中就有张翠芬的爹娘和二柱的爹娘。二柱昨晚挨了打,在堂上将事情全盘托出。

只是与张翠芬说的不一样的是,张翠芬说此事是二柱一手谋划,她只是听二柱的话,而二柱却说是张翠芬是为了给他出气擅自去堵了窗户,他当时还劝了张翠芬不要冲动,谁知张翠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