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清淑淡淡然道,当初刚来的三人里,其他两个还算稳重,唯独这个闵一州最是浮躁轻狂。

赵清淑颇有些丈母娘般的挑剔,怎么自己看重的人桃枝偏就不喜欢。但也只能凭桃枝心意,毕竟自己还是倡导自由恋爱的。只是恐怕闵一州中不了这个举,自然也兑现不了中举后将桃枝风光迎娶的诺言。

时至八月,赵清淑在府里安心养胎,那边学院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复习,终于到了中旬。

书院里的寒门学子与郑霖笙把酒言欢放松一遭后,第二日睡起便去贡院报道,他们坐上马车,各个自信满满,唯有闵一州蹙着眉头,似有心事。

赵清淑察觉到了这点,心想着别人那般胸有成竹,唯有他眉头紧咒,定是一心恋爱没好好读书,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的缘故,对他更加没有信心。

马车轮子缓缓滚动,桃枝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手里的帕子搅成了麻花。赵清淑看她这样也愈加担心,所以闵一州去贡院这些时候以来能不让她闲着就不让她闲着,免得她心里发慌。

可桃枝到底是心没在这,做事总是出错。

这日清晨,刚用完早膳,按照赵清淑的习惯,在用完早膳给父母请完安以后,回到房里总是要喝两盏普洱的。

桃枝将茶端上来后,赵清淑将茶倒出,发现倒出的茶水颜色不对,手一触到茶杯,竟然发现是凉的,赵清淑眉头微皱:“这茶怎么是凉的。”

桃枝反应过来,想是刚才想着出神,在厨房把没有烧开的水错提了,结果也没发现就将茶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