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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罢——朱西溪算是听明白了,这就是个超级气化装置,原理不详,不过,功能上似乎非常强大,属于“谨慎使用”的那种。

这一来,朱西溪就更加紧张了,自然问得就更详细:“那个。。。。。。那个。。。。。。是要一直含着呀,还是需要那个的时候才含着?含一次管用多久?”

也难怪她要问个明白!若是必须一直含着,那她吃饭喝水时不就危险至极?或者半夜睡觉咽口水时不小心连带着冰晶一道咽下去,岂非死的冤枉?

反正已经丢脸了,朱西溪索性豁出去了,一口气将心中疑惑悉数问了出来,叮叮当当,问得朱雀那张俊美的红脸都快发青了。

朱雀烦躁着,而同时,心中亦暗自惊叹。烦躁自不必说,惊叹却在于朱西溪的胆大和坦率。尽管看不上凡人,然,朱雀却有些欣赏朱西溪的这份胆大和坦率,起码,青鸟那矫情丫头就没有!

骤一想起青鸟那声婉转妖娆的“朱雀哥哥”,朱雀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歹将满头问号的朱西溪给讲明白了,朱雀已是一头冷汗。他索性好人做到底,展翅道:“这会儿也不早了,我还是走一趟,送你回竹屋罢!”

朱西溪自是感激万分,不然,只怕她还得再走半日才能回去。只是,眼前的朱雀似乎太高大了些,要爬上它的背,好像不大容易啊!

她正琢磨着怎么爬上朱雀的背,忽然一阵风起,她还来不及张望,便觉着自己被一幅厚毡裹挟些,卷了身子,遮了头脸,凌空而起。耳旁呼呼风动,不过片刻,便双脚着地。

待厚毡松开,朱西溪这才发现,原来是一片巨大的红色羽毛卷席着自己,径直送到了竹屋前。羽毛将朱西溪卸下后,随即向远方飘去,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西溪给惊诧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只是不晓得这位鸟神仙拔毛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