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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我看是那一坛才对!”

诸人七嘴八舌地好不热闹,说得朱雀愈发心乱如麻,不知该选哪一个才对。

朱西溪等了好一阵儿,也不见朱雀抬起的手指头落在哪一坛上,不由叹气:“你倒是利索点儿呀!”

朱雀无辜地撇撇嘴:“我这不是害怕么。。。。。。”

“怕什么怕?”东寰终于忍无可忍了,“嗖”地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地像什么样子?让你选一坛酒而已,又不是让你选个死法?”

“可是。。。。。。可是。。。。。。。”朱雀欲哭无泪,“这和选个死法也差不离了。。。。。。”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身后诸人乐得不行,却又不敢放声大笑,只得捂着嘴偷乐。

“。。。。。。”东寰的脸气得都发青了。

好不容易磨磨唧唧地选了一坛酒,朱西溪轻轻一招,那酒坛子便轻飘飘地飞起来,落在朱雀面前三步远外。落下时,红绸不偏不倚地正正对着朱雀。

朱雀紧张地都不会呼吸了。

他僵硬地弯下腰,眼珠子都快挨上红绸,嘴唇喃喃,视线失焦,半天也没看清那红绸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