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拧住她的粉颊,往外撕扯:“你目前修为浅,即使是神魂双修,半刻已是极限。”见她还气鼓鼓的,不禁打趣,“不是说不心疼吗?”

“那是之前,”墨姿脑中还是刚神识看到的那一幕,早知魔神本源厉害,侵害性连净化母树都抵御不了,但亲见之后才晓其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霸道。钟晓的金色古神血脉,从外看,就像一块烧焦的金色锦缎。都这样了,他每日里还面如清风明月,丝毫不在意。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我自己男人,当然心疼得很。”

“是吗?”钟晓推她到床边坐:“你不要紧张,我不会有事。”

古神血脉之所以被侵蚀得这般厉害,主要是因之前助她炼化魔神珠,抽了抵抗魔元灵的天地规则之力去束缚魔神珠所致。

“有我在你当然不会有事,但我就是心疼,”墨姿动手叠喜服:“刚虽只有半刻,但阴魂也吸纳了一些魔元灵,多少能减轻侵蚀。我不管,明天神魂双修不能停。”

见她难得强硬,钟晓佯装疑惑:“你姿态改变得会不会太快了?”

“快吗?”叠好两人的喜服,墨姿从空介石耳圈里取出一只玉盒,将喜服装入其中:“我现在身份也不一样了,”将玉盒封好收入耳圈,理了理衣摆,将纤纤玉手搭在膝上,转眼高姿势地看男人,“什么身份,就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

钟晓莞尔,不住点头:“对,夫人所言极是。”

在庆松亭里与夫君对饮的韩尘微,手指轻弹着石桌:“菩菩说她刚有逮到点点魂力波动,果如我所料。”神魂双修小于等于干搓,希望婚房里那两位不要含蓄,动脑子的同时也动动手脚动动嘴。

舌头长着,不是光用来吃饭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