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华老祖,子渊,你们也在西阎城?”

这回换墨子渊神色冷淡了:“凌西师侄,‘子渊’之名非你可唤。你不喜叫师叔,我允你直呼姓名,墨子渊。”

着桃花粉裹身裙的唐雎儿,丝毫不在意墨子渊的冷脸,拱手向晟华剑尊行礼后故作娇态:“我就叫你子渊……子渊子渊,怎么不行了?”见墨子渊拧眉,她也不惧,“我与你姐姐同岁,你比我小,我就爱这么叫。”

晟华剑尊对唐雎儿缠墨子渊之事早有耳闻,今日头次见,这会心口也不闷了,就是有点犯恶心:“离渊修的是无情道,他情智早盲,理智清明。你爱慕他是出于何,他看得一清二楚。”

唐雎儿不在意:“晟华老祖,您误会了。我知墨子渊修的是无情道,但又如何?”双手抱胸,“古语有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谁规定修无情道,就不能食色?”

“这就是你求的?”晟华至情,实不喜唐雎儿谬论:“食色,性也。此话无错,但要你情我愿。离渊不喜你,你长眼看不出吗?”

“喜不喜……”

“不要口出污言,脏我师父的耳,”墨子渊早听够她那嘴歪理:“对你,我提不起一点兴趣,”传音明说,“没有兴趣,不行人道。你还是找旁人作乐寻欢吧。再有冒犯,勿怪我不念同门之宜。”

对付墨子渊这样的冷情人,唐雎儿知只有蛮缠。她也要脸,但奈何嘴馋。他越冷漠,她就越馋他这口:“你没试过,怎么晓得与我同寝硬不起来?”

“恬不知耻,”墨子渊眼底泛紫,明显是动怒了。

“不要生气啊,”唐雎儿嬉笑,媚眼里水波粼粼,抬手半掩红唇。只要不是无动于衷冷得跟石头一般,她相信总有一日会撩拨到他心痒。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