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连漪所想不太一样,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她跟着霜雾走进去,又看到霜雾将一直搭在手上的风衣取下,然后……将它当做抹布一样,开始擦桌子。

少年长相极其秀致,身形又纤细修长,即便是披个麻袋,连漪相信他也能穿出高定的效果。

但他穿的毕竟不是真的麻袋。

行走在阳光下的霜雾,绣着金线的地方会发出细碎的光芒,偶尔换个角度看他,又能看到衣摆处若隐若现的暗纹,是连漪所没有见过的别致样式。

连漪想了想游戏里衣服的价目表,情不自禁给霜雾的两件衣服点了支蜡。

她忍不住道:“你当衣服是抹布吗?”即使桌子上没什么灰尘,也不代表衣服就可以这样被糟蹋啊。

“是我的荣幸,”霜雾倒也不反驳连漪的话语,只微笑着道:“已经检查过了,没有灰尘,还请您落座。”

“……”霜雾他又在讲一些奇怪的话了。

经过短暂的相处,连漪她后知后觉地琢磨过来,霜雾他这个人的脑回路跟她的,可能、不、是一定,不太一样。他的思维,和她的经常不在一个频道。

好在霜雾也只是说的话稍微奇怪了点,其他看起来也还好。

……也许这就是次元壁产生的思维隔阂?

尽管屏幕外已经见过很多次,但他们总共认识也不到两天。连漪自觉做不到十全十美,便对周围的异样常持观望态度。

玻璃房只在边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隔着玻璃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四周植物环绕着,将这里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就连他们进来的入口,也被另一层相同的颜色覆盖住,遮挡成毫无残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