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岩也坐了起来,他拿过卷子看了看,“有笔吗?”
边从马上递给他一支。
读了几遍题干,又用笔标了标,傅沉岩站起来,拖了张椅子。
“过来坐。”
“来了!”边从像个虚心请教的学生似的,过去乖乖最好。
“读题,圆锥曲线和二次函数的题,”傅沉岩撑着桌子,弯着腰站在他旁边,一只手拿笔,在图形上圈圈画画,“先做一条辅助线,假设ae垂直于直线cf”
边从安静的听着他的解题思路,时不时点头赞同。
可听着听着,他的视线就被傅沉岩的手吸引了,他手指又长又细,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拿笔的时候骨节会凸出来,他皮肤白,手背上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看着看着,边从的视线更加放肆,他的视线顺着傅沉岩的胳膊跑到了他脖子上,他今天穿了件深色的毛衣,圆领的,细看可以看到一点锁骨。
再往上看,是嘴唇,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虽然已经听不清说什么了,但也移不开视线。
唇红齿白大概就是这样吧。边从看着他心想。
视线还在往上跑,边从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的脸,这精致的侧脸,锋利的下颚线,优秀的鼻梁。
边从在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家伙长的怎么就这么完美呢,这么近看也挑不出毛病。
“懂了吗?”
傅沉岩突然看向他。
“啊、啊?”边从慌忙的移开视线,低下头看卷子,“懂、懂了吧。”
“重新做一遍。”傅沉岩把笔给他。
“哦、哦。”
边从抓着笔,干巴巴的写了个解字。
“继续。”
“别、别催,我、我在思考。”
“第一步就要思考?”
“我、我在思考一个难点。”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