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问,阮娇娇突然想起上次过年的时候。

那个时候,除夕之夜,机场道别,分别两地。

今年,应该是要在一起过的吧?

“傅先生怎么想的呢?”她问道。

“我都可以。”傅启染说道,“你知道,我一向不挑这些。”

在哪里过,怎么过,都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和谁一起过。

阮娇娇想了一下。

“我们要去看师奶奶的吧?”

傅启染微微点头,“中午去。”

“那晚上我在家给你做年夜饭?”阮娇娇试探性的问道。

傅启染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

“好。”

“年夜饭之后呢?”他追问道。

他在心里期待些什么。

“那当然是看春晚了。”阮娇娇理所当然的说道。

“看完春晚呢?”傅启染又问道。

阮娇娇偏了偏头,“睡觉啊。”

傅启染满意了,“那我们……”

话未说完,阮娇娇突然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心。

“说起这个。”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傅先生,你是不是还是不行?”

“我前几天问过夏医生,夏医生说,你体内的毒素堆积得太厉害,起码两年内都不能有什么夫妻生活。”

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难怪你一直平平的。”

傅启染:?

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好好理一下。

“你问夏优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