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也许，也没有那么多的后悔与懊恼。

傅启染花了一下午看完了这份资料，然后缓缓合上……

第486章 他的娇娇，怎么能待在黑暗里？

落日的余晖洒进这办公室里。

原本明亮堂皇的办公室里染上了一抹更为深沉的霞光。

鲜艳的，仿佛鲜血一般。

傅启染起身，走到窗边，看向远方。

霞光洒在他的身上，鲜艳的红色仿佛在他身上都留不下痕迹。

那深沉般的黑暗，吞噬了那一抹霞光。

傅启染的表情深沉，眼眸中透着几分幽冷。

第二人格的出现，是需要契机的。

而当年苏暖烟所做的那一切，就是一个契机。

也许连第一个格都不知道，在压迫之下，第二人格出现了。

第一人格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而这似乎意味着，第二人格的出现，毫无意义。

傅启染从来不是一个同理心很强的人。

即便看完了那厚厚的一本资料，他也根本不在乎曾经的阮娇娇是怎么想的。

他也不在乎曾经的阮娇娇在压迫之下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心理历程。

他只在乎，他的娇娇，在第一人格披上嚣张跋扈的外壳的时候，她只能窝在那黑暗的角落之中，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诞生，也不知道自己的意义何在。

光是想到这一点，傅启染就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