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双手环抱着胸，一脸的冷漠。

“程家人，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鬼鬼祟祟的把戏了？”

程瑾新瞳孔微缩，眼眸里迸发出一抹暗光来。

“傅总说笑了。”

“我不是什么程家人。”

一句“程家人”，好像让他回到了过去。

什么程家？呵，不过是从里腐朽到外的畜生而已。

“程家的事情我不关心。”傅启染单手放在桌子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小刀。

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抹冷色。

“你若找娇娇的麻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程瑾新眼神一暗，脸上划过一抹疯狂。

“她告诉你的？”

“她还真是依赖你。”

“为什么就不是我先遇到她呢？”

程瑾新低喃一声，嘴角勾了起来。

“没关系，她会是我的。”

直到现在，程瑾新都还以为傅启染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商人而已。

商人固然很有钱，但那些灰色地带，才是最赚钱的。

而且有时候，钱不一定能够买到一些东西。

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冷意从脖子处传了上来。

程瑾新似乎能够感觉到那刀片正嵌入他的皮肤之中。

他抬眸看向傅启染，一双浅金色的眼眸中染上了一抹红色。

抢对准了他的腹部，他咧嘴一笑。

“傅总，要不要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抢快。”

“呵……”傅启染低笑一声，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拉长。

“程瑾新……”他叫着他的名字，像是在呼唤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