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映雪感觉他好似半晌没动静,抬头向上寻他眼眸,“解开了么?”
他垂眼打量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嗯”了一声。随后那唇贴了上去,吻住了她。
那吻起初只是贴了一下的试探,而后是浅尝辄止的吮吸。她起身想躲,他跟随着朝后,而后将她压在自己唇下,不受控制的想一亲芳泽。
可,吻,并不足够。
霍阳羡一只似竹节修长的五指扣住了柔荑般的一双纤纤玉手,另一只也没闲着,游走逡巡在洁白无瑕的真丝睡袍上。指尖动作好似漫无目的,可又一路下滑着,直到那狡猾的五指拨弄掉了睡袍上只一指来宽的系带。
“嘭!”那系带上的千丝结的声音该是微不可查,却竟似炉上闷了水的壶,起了一沸如蟹眼的水泡,声音不大却也听的清楚。
那只罪魁祸“手”没有就此停下……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立刻抽开了手。
他复又吻了上去,反复碾摩那唇中滋味,直到察觉那软玉温香好似有些难受,缩在一起,他停了下来,耐心的问:“乔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我……我好像来大姨妈了。”乔映雪觉得身下有些凉,才想来她月经期近了。真是不紧不慢,偏赶在这时候。哪有在洞房花烛夜,云雨将来那一刻来大姨妈的,她在腹诽着自己。
半夜,霍阳羡拨通了客房服务,让人送来了卫生巾和红糖姜茶。
“对不起。”乔映雪低头轻咬了下唇,她迟疑再三,只能说出这句来。
“我们夫妻之间,不必说这个。”
“我,我可能是有点紧张,就提前来了。”
霍阳羡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慢慢来,我也不太习惯。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