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气么?”乔映雪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不老气,很好看。”
乔映雪被他夸得有些害羞,就拿过他手里的纸,自己擦,“我来这里开会,是代表第五实验室的,总归要穿的保守一点的。”
霍阳羡看着她真丝缎的衬衫上系着的蝴蝶结,垂在胸前,心跳露了一拍,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偷笑了一下。
“怎么了?”
“不保守啊。”他说。
她将用过的纸巾放在桌上,跳下桌子。她以为是穿一身正装坐在桌上显得不保守,就站到了地上,“你非要把我抱到桌上的,太轻浮了。这样站直了,就显得我正式又保守!”
霍阳羡歪了一点头,看着她,伸手一拽,她衣襟前头那一抹豆沙红的蝴蝶结系带,随着他的手指,乘着真丝的细滑,松开来。重磅的真丝系带足够沉,垂下时,顺带着拉扯掉了系带下头的两颗小扣子。
真丝布料倾斜,挡不住,一抹春光。
乔映雪嗔怒的看着这个恶作剧的男人,似个调皮的小孩,她忙跳开,躲的他远远的,系好带子,“昨天看了韦庄的词,上面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就是你这样的。”
“风流少年有什么趣儿,那我情愿做牡丹花下,风流鬼。”
两人对话,让她想起自己以前给校刊写文章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读者,两人经常这样如对对子一样的聊天,好似许久没联系过那人了。